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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同居期间萧军因旧日情人打伤萧红

时间:2014-10-16 19:43:22   作者:

核心提示:这已经不是萧红和萧军第一次谈到了分手,早在上海期间,因为萧红无法释怀,萧军与许月华的恋情,两人关系从不断地争吵、冷战,到最终降至冰点,在梅志等人的回忆文章里都曾提及萧红眼睛受伤的事情。

萧红与丁玲 资料图

本文由《西部企业信誉网》摘自凤凰卫视10月15日《凤凰大视野》,以下为文字实录:

萧红:我叫萧红,原名张廼莹,1911年6月1日农历端午节,出生于黑龙江呼兰县的一个地主家庭,1942年1月22日病逝于香港红十字会,设于圣士提反女校的临时医院,享年31岁。

陈晓楠:1978年,71岁的萧军在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些书信,这些劫后余生的纸张落满了岁月的灰尘。其中包括1936年到1937年间萧红从日本寄给萧军的信,带着《生死场》出版之后引发的关注,1936年萧红迎来了文学创作上的又一个高峰,很多刊物的创刊号和一些当时的知名刊物,都登载了她的作品,而萧红的两个单行本《商市街》和《桥》也分别作为巴金主编的《文学丛刊》的一种,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作品的不断推出,给萧红和萧军带来了经济上前所未有的宽裕,扩大了他们的社会交往,但是也带来了新的烦恼。

解说:军,窗上洒着白月的时候,我愿意关着灯坐下来,沉默一些时候,就在这就沉默中忽然像有警钟似的来到我的心上,这就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

汤唯(电影《黄金时代》萧红饰演者):就那一刻我就觉得萧红一定是害怕的,一个女孩子再怎么勇敢,再怎么经历,她的内心她仍然是一个小女人的东西,是很重的。

解说:1936年7月,萧红远渡重洋,只身前往课日本,按萧军的说法,萧红去日本是为了疗养身体和专心写作,但从梅志、许广平等人的回忆文章里可以看出,二萧在上海成名后,萧红在情感上却异常苦闷。

章海宁(黑龙江省萧红研究会副会长):男权文化在那个传统社会里边实际上是无所不在的,你比如说男性他所受的压力可能来自于生活当中的压力,而女性不一样,女性不但要来自与生活上困境的压力,她同时还有来自于男性的压力,对萧红来说体验就更深,萧红跟萧军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多次提到她一种疾病就是肚子疼,有时候肚子疼是胃痉挛,有的时候是肠痉挛,有的时候是痛经,就是这样的疾病一直困扰着萧红,偶尔进去医院,医生也只能是告诉她有什么病,也不能给她开药,因为她也吃不起药,所以说萧红这一生,她几乎是没有钱去给自己治疗。

解说:萧红的敏感细腻与萧军的粗枝大叶造成了许多矛盾,据梅志回忆,有一次萧红想给她和胡枫的孩子买件礼物做纪念,结果萧军买回了面包圈,萧红的气恼让萧军觉得莫名其妙。

许鞍华(电影《黄金时代》导演):萧军这个人特别简单,比如他知道自己就是很大男人啊,比如他生活很健康啊,他以前很多经历啊,然后他对女人很有吸引力了,他全都认了,他很喜欢女人他也说了。

解说:早在哈尔滨时期,就有一个叫做陈涓的南方姑娘走进过他的视野,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滑冰,不时还有通信,这些都引起萧红的猜忌,与陈涓不同,萧红早已和家庭决裂,生活也经历过大风浪,萧军是她的唯一,她对陈涓有着强烈的防范之心,而她不甚友好的态度以及陈涓之后突然离开哈尔滨,也中断了萧军的感情,但是在上海,萧军和陈涓再次冲锋,并且还照平常一样有说有笑,两人原本平息的激情再次点燃,关于两人的绯闻给萧红带来了难言的痛苦。

李樯(电影《黄金时代》编剧):其实萧红应该明白你爱上这个男人的同时,你得接受这个现状,但是她是接受不了的嘛,并不是萧军要背叛萧红,要故意不尊重跟她的感情,她也是,就两个人都是对爱需求很强烈的人。

电影《黄金时代》

我不在家吃了。

解说:烦闷和哀愁此时笼罩在萧红周围,但她却无处诉说,苦闷异常的萧红整天去鲁迅家里。1936年上半年鲁迅已在病中,每天服药问医,萧红的到来常让疲惫不堪的许广平不知所措。

叶君(《萧红图传》作者):她举了一个例子,就是有一次鲁迅的感冒刚好,中午午睡的时候,她就因为在一楼陪着萧红说话,而忘了给鲁迅上楼关窗户,结果鲁迅感冒刚好之后又受凉又感冒,所以许广平说她也不敢把鲁迅又生病的消息告诉萧红,是因为我陪你说话而导致的,那么这个许广平后来写文章就是很坦率地,有所埋怨,是埋怨这个,而不是其他的原因。

解说:萧红最终选择把痛苦埋在心底,她不再去打扰鲁迅,一个人四处游荡,排遣苦闷,在好友黄源的极力鼓动下,萧红决定出走日本。当时,中国的很多外国文学都翻译自日本,包括鲁迅、郭沫若、郁达夫等著名作家,都从那里了解世界文学的信息,萧红感到学好日本对文学创作或许有益。在《生死场》出版后,她在经济上不再拮据,最终二萧都离开上海,一个去了日本,一个去了青岛,他们约定以一年为期,再到上海来相聚。

今天我第一次自己出去走了远路,去的是神保町,那地方的书局很多,但自己走起来也总觉得没什么趣味,又沿路走回来了,觉得很生疏,街路和风景都不同。

萧红刚到日本期间的生活,一直由黄源的妻子许月华照应,但没过多久,因为黄源父亲去世,家里无法负担许月华在日本的开销,许月华只好回到上海,在上海,许月华遇到了也刚刚从青岛返回上海的萧军,两人之间开始了一段恋情,尽管人在东京,萧红还是对此有所耳闻。

章海宁:那么这个恋情的女主角还是萧红曾经的好朋友,这个是萧红绝对不能接受的,那么萧红实际上精神是非常地痛苦。

解说:尽管后来迫于双方家庭的压力,许月华打掉了她和萧军的孩子,但萧红对此始终无法释怀,对于跟萧军之间理不清的恩怨纠结也令她难以启齿。

萧耘(萧军之女):她给他写信就说,你也是人,我也是人,意思就是说可是你像个健牛,我就是个病驴,我常常会拖累你,我心理很惭愧就是说,就说萧军的身体是健康的,是个正常男人,萧红身体是残弱的,不说是不正常的女人,但是她不能做到完全的女子。

张抗(萧红的侄子):我总问他,我说萧伯伯,你跟我姑姑咋就离开了呢?你总说她好,那咋离了呢,咋回事?他就说开始就讲的病驴和这个壮牛的这个关系,我说那就离开了?我说她拉不动,她在旁边跟着跑呗,你拉着往前走呗,你别给她驾辕是不是?我说拿在家里咱们看那马车,那小马仔也没驾辕啊,那大骂架着车呢,那小马仔不就在旁边溜达,我说你让她溜达去不久完了呗,那这个我说萧伯伯不是理由,后来他也说,我承认我有对不起你姑姑的地方,你姑姑不能原谅我,那就没办法了。

解说:此时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10月19日是日本传统节目“秋季皇灵祭”,这一天,鲁迅溘然长逝,此时中国正值抗日救亡的关头,鲁迅逝世的噩耗在国内外引起巨大反响,三天后,在胶州路万国殡仪馆,民众自发为鲁迅举行“启灵”仪式,宋庆龄、蔡元培、内山完造、沈钧儒行三鞠躬礼,萧军代表治丧办事初同人做简短致辞,而远在日本的萧红因为看不懂日文报纸,正在担心和焦虑之中。

袁权(《萧红全传》作者):然后前几天报纸上呢,又传的说鲁迅要到日本去了,但是我看到那个鲁迅日记或者书信,就是《鲁迅全集》当中,就是鲁迅那一段确实是要到日本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医生给他建议要转移疗养,就是上海的气候不太好,他是打算去日本的,所以一切都让她就很困惑。

解说:自从离开上海后,萧红和萧军为了不打扰病重的鲁迅,便约定不再给鲁迅写信,到了东京之后,有关鲁迅的一切消息,萧红都是通过黄源才有所耳闻,直到在报纸上看到了鲁迅仪容的照片,萧红心中尚存得一点点侥幸和期盼才被完全击碎。

 
 
 
 

这已经不是萧红和萧军第一次谈到了分手,早在上海期间,因为萧红无法释怀,萧军与许月华的恋情,两人关系从不断地争吵、冷战,到最终降至冰点,在梅志等人的回忆文章里都曾提及萧红眼睛受伤的事情。

 

袁权:她就烦躁的就是一种病态,完全就病了就是包括每次大便都带血,就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不好,就几乎崩溃,她自己的信当中她说我想一步踏了回来,就是我的哭声不能跟你们混在一道,就是说她不知道跟谁一块哭。而且鲁迅对她是太重要了,我觉得是她的一个是她心中的一盏灯吧。

解说:直到半年后萧红回国,才第一次到鲁迅的墓地祭奠,幕前站着已经掉了底的花瓶,萧红一眼认出那曾是鲁迅家栽种“万年青”的花瓶。

我就在你的墓边束了一株小小的花草,但并不是用以找掉你的亡魂,只说一声久违。

在鲁迅逝世3周年,身体十分衰弱的萧红开始写作《回忆鲁迅先生》的长篇回忆录,这篇记录萧红、萧军与鲁迅交往故事的文章,第一次为读者呈现出一个真实生活中的鲁迅,在对每一个生活细节的还原中,萧红倾注了深厚的怀念之情。70多年过后,鲁迅的孙子周令飞曾在萧红诞辰一百周年的纪念会上提到这篇让他一口气读完的文章。

袁权:因为当时海婴刚去世,他说我觉得在这篇文章中,我和我的祖父、我的祖母,和我刚逝去的爸妈在这儿重逢了。他真的是有感情,他说,他说我觉得萧红的这篇文章,就像一只生命的手,生命之手,他说我们可能在五百年之后通过这只手,也能触摸到鲁迅先生的体温,非常好,他讲的,我觉得萧红的这一个文章担得起这一句话。

解说:1937年的9月,战事越来越紧,上海眼看就要陷落了,萧军和萧红从上海西站承上了前往武汉的火车,从1934年底抵达到1937年9月离开,萧红和萧军在上海居住了将近三年,在这里两人以独立的姿态登上文坛,上海成为萧红漂泊行旅中驻足最久的一个城市,从此她再也没有回来过。的1938年2月,萧红一行人前往山西民族革命大学任教的途中遇到了领着“西北战地服务团”,从潼关来到临汾的丁玲,中国近代文学史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作家在这里第一次见面。

电影《黄金时代》

萧红,丁玲来了。

你好,丁玲!

你好!

张抗:她们两个名字恐怕早已经耳闻了,因为丁玲先生是早出来的,萧红在她面前还要晚若干年,但是就是她们俩,丁玲也是很豪爽,她俩也真有一些相似的地方。

李樯:比如说都是对家庭的背叛,对自己爱情的追逐,都跑到北京试图国一种就是崭新的生活,寻求,都是寻求个人思想、情感、人生观所有的释放。

解说:多年以后,丁玲回忆起这次相遇,写下了这样的句子。

骤堵着她的苍白的脸,紧紧闭着的嘴唇,敏捷的动作和神经质的笑声,使我觉得很特别,而唤起许多回忆。

解说:而萧红也曾对身边友人说过,丁玲有些英雄的气魄,然而她那笑,那明朗的眼睛,仍然是一个属于女性的柔和。1928年,的24的丁玲完成了中篇小说《莎菲女士的日记》,从此蜚声文坛,同自己笔下的莎菲一样,年龄的丁玲成为了五四浪潮中的叛逆女性,在丈夫胡也频被国民党杀害,丁玲毅然投入革命洪流,此时的丁玲早已脱掉红装,换上军装,在延安,毛泽东为她写下诗句,昨天文小姐,今日武将军。在这里,自由的气氛空前高涨,这群左翼作家们聚集在一起,谈创作、也谈理想,这里成了他们短暂的乌托邦。

李樯:在那么一个风雨交加的那么一个大的时代当中,这帮人,他们左翼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一个比较拥护,在当时来说作家极其先锋和极其诱人的,极其迷人的这么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这种东西,在那个年代来说的确是非常让人向往、欣喜,带有更让人向往,更乌托邦色彩的,更美好的一种愿望的东西。

解说:但是与丁玲不同,萧红没有成为一个革命者,在这张与萧红的合影中,丁玲头戴军帽、身披军大衣,穿着粗布的宽大的军裤,而照片中萧红一袭黑色长裙、白色围巾、黑漆方口皮鞋,温婉典雅,打扮得与众不同。

章海宁:其实她认为从丁玲的身上,能看到从延安来的一些作者的一些不同的味道,她觉得这个味道跟她有一些不同,其实她并不是很赞许像丁玲身上所散发出来那个延安的那些气息。

李樯:那后来就发生了特别大的一个不太一样的变化,萧红依然坚持自己个人的主义的这种价值观,那丁玲就成为了一个完全对革命飞蛾扑火般的女性了,就是他们的政治光谱的一种巨大的差异。

解说:四年之后萧红逝世,身处延安斗争漩涡中的丁玲写下了纪念萧红的文章《风雨中忆萧红》,但遗憾的是除了只言片语,萧红并没有留下任何回忆丁玲的文字。在萧军和萧红到临汾20天后,晋南战局发生剧变,日军攻陷太原之后,兵分两路向临汾进攻,形势骤然紧张起来,民族革命大学准备撤往晋西南,丁玲的西北战地服务团奉命向西安转移,先到运城待命,在去和留的问题上,萧军和萧红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萧军要留下来和学校一起打游击,萧红则只想有一个安静的环境写作。

李樯:一个是要放下笔杆子,拿起大刀,就是投身于水深火热的抗日救亡运动当中,一个是说一个作家的任务是应该写出流传百世的作品,这是你的本职工作,而不应该去到前线,就是这个是一个根本性的分歧。

解说:这已经不是萧红和萧军第一次谈到了分手,早在上海期间,因为萧红无法释怀,萧军与许月华的恋情,两人关系从不断地争吵、冷战,到最终降至冰点,在梅志等人的回忆文章里都曾提及萧红眼睛受伤的事情。

电影《黄金时代》

眼睛怎么回事,怎么搞的?差点伤到眼球,好险。

没什么,我自己不小心撞倒硬东西上了。

干嘛替我隐瞒?是我打的。

你别听他的,他不是故意打的,喝醉了我去劝他,手一挥把我推到一边,就打到眼睛了。

不要为我辩护,我喝我的酒。

解说:萧军曾经形容他与萧红的关系,如两个刺猬在一起,太靠近了就要彼此刺的法桐,远了又感到孤单,对于萧红受伤,萧军后来解释说那是梦中与人打架误伤了萧红。

章海宁:在他们那个几年夫妻生活当中,那么萧军占尽了优势,那么萧红处于什么一个角色呢?首先她是一个妻子,然后呢她是一个仆人,是萧军的一个仆人,同时又是萧军的一个出气筒,萧军不快乐的时候又拿萧红出气,他们还是文学上的一个伴侣,更多的时候萧军实际上没有认为萧红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文学上的伙伴。

李樯:萧军对于自己的才华是很自负的,他认为自己是高过萧红,他觉得萧红是碎碎叨叨的一些女人写的一些东西,他是不大看得起萧红的这个作品的;但是后来萧红的作品得到了鲁迅的赞美,以及很多人的赞美,包括胡风,包括身边很多人都说萧红的才华比你高,直接跟他讲了,他是很不服气的,他俩既是一个生活中的伴侣,同时也是文学上的战友,也同时是竞争对手。

解说:基于左翼文学的创作理念,萧军认为自己追随时代的脚步,是一个大作家应该做的,而萧红更多来自生活经历和对艺术的直觉,她却公开说有不同的不说家,就会写出形形色色的小说,文学并没有阶级性,两人之间争吵不断,互不相让。

萧耘:有一次俩人吵架了,吵得有点厉害,萧红就骂萧军一句你有一颗强盗的灵魂,萧军听了这话以后他当时没吭气,后来他心就想你说我有一颗强盗的灵魂,假如说是这样的话,如果没有这样的灵魂能把你救出来吗?如果连一个树叶都砸到脑袋上都怕砸着的这么老鼠一样的人,他能救你吗?关键时刻他自个儿跑还来不及呢?他会舍了命救你吗?有你萧红吗?这句话太伤萧军了。

电影《黄金时代》

我看我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万一我死了,我想我是不会死的,到时候我们再见,如果还愿意在一起就在一起,如果不愿意,那我们就永远地分开吧。

解说:萧红在日后向老友聂绀弩倾诉道,做萧军的妻子太痛苦了,老年萧军回忆起与萧红在一起的日子,评价萧红说,她单纯、绝强有才华,但她不是妻子,尤其不是我的。

萧耘:她心里始终也没忘萧军,萧军说实话也没忘她,他们到底是六年的文学伙伴,灵魂是相通的,只不过就是俩人各有各的怎么说呢,世界观、人生观和追求,生活习惯、人生阅历,分了就是必然的,是偶然的相遇、偶然的相知、偶然的结合,必然地分开的偶然因缘,这是萧老自己说的。

解说:在临汾火车站,萧红突然对萧军说自己也要留下来,要和萧军永远在一起,但大局已定,萧军最终没有同意萧红的请求,而是把她送走。

电影《黄金时代》

你对于爱的哲学是怎么解释呢?

什么哲学?爱便爱,不爱便丢开。

要是丢不开呢?

丢不开就任她丢不开吧。

陈晓楠:多年以后,71岁的萧军将自己和萧红的通信作了注释,并且出版发行,开启了第一波研究萧红的热潮,这件事后来却备受诟病,因为很多人说萧军在拿死去的萧红的隐私来消费,在她生前却让她生活在痛苦之中,当然也有人说这件事为研究萧红提供了很好的史料。不管怎么样,萧红和萧军都曾经是对方的挚爱,在生命中,他们互相成就了对方,也书写了一段时代传奇。(西部企业信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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